哈哈哈!
幾人爽朗大笑,臉上喜悅與興奮的笑容任誰都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鄭才滿意點頭:“人證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最遲後天就讓其暴露給楊安,如此一來人證物證具在,他林雲逸哪怕解釋也沒有任何作用了。
”
劉文白輕輕微笑,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随後舉杯慶祝。
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夜漸漸的深了。
今晚天氣昏暗,厚重的烏雲遮擋了天空上的那一輪彎月。
沒有了月光的照耀,本就黑暗的夜晚此時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魔都酒店内。
林雲逸看了一下時間,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
“差不多了!
”
“鄭家人,劉文白……既然你們跟我玩花樣,那也别怪我不客氣!
”
“真以為我被軟禁在魔都酒店就拿你們沒辦法嗎,還真是天真!
”
林雲逸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被軟禁在魔都酒店,這對他而言反倒是好事,完全給他制造了不在場證明。
他微微閉上眼睛,很快便通過精神聯系溝通上了某個恐怖的家夥。
在魔都某個陰暗的下水道裡面,隻見一個身形猶如鐵塔一般的屍體赫然就在這裡。
忽然,原本一動不動的屍體猛然之間睜開了眼睛。
它的眼睛猩紅一片,眼神裡滿是殺意與恐怖的氣息。
這屍體赫然就是林雲逸之前所馴服的僵屍,此時兩者建立精神聯系後,林雲逸完全可以遠程操控僵屍。
僵屍在他的控制之下,很快就已經離開了這漆黑一片的下水道。
借助着夜色的掩護,僵屍在魔都的大街小巷之間狂奔。
加上林雲逸可以隐匿身形,以至于完全沒有人意識到這麼一頭先天巅峰級别的恐怖怪物正在街道上狂奔行走。
沒一會兒的時間,僵屍便已經來到了鄭家山莊的附近。
看着近在眼前的鄭家山莊,僵屍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縱深一躍便潛入了山莊内部。
靠着對活人的強大感知力,僵屍輕易行走在複雜的山莊内部,很快就來到一個房間外。
屋内,一個鄭家人正在裡面呼呼大睡,渾然不知道死神已經悄然逼近。
砰!
突然之間,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将正在熟睡的鄭家人驚醒過來。
他陡然睜開眼睛,便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雙眼赤紅的恐怖怪物朝着他猛然撲過來。
那鄭家人瞪大了眼睛想要驚叫,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僵屍一口咬在脖子上。
咕咚!
咕咚!
咕咚!
大口大口的鮮血被全部吞噬,這個鄭家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
林雲逸控制着僵屍,讓其美美飽餐一頓,等到這個鄭家人瀕死他這才放手。
吼!
僵屍本能興奮着低吼,随後前往下一個房間。
一個小時後,林雲逸做完了今晚的事情,他控制着僵屍躲藏在鄭家山莊某個隐秘的角落裡,随後便讓其陷入沉睡。
……
次日!
一道刺耳的尖叫聲打破了鄭家山莊内的平靜,将許多鄭家人紛紛驚醒過來。
鄭家山莊的深處,鄭才剛剛結束一晚的修行,外面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老爺子,出大事了!
”外面傳來了鄭漢文急促無比的聲音。
鄭才心中咯噔一聲,他迅速打開門:“漢文,怎麼回事?
”
“老爺子,家族内有族人昨晚被人偷襲,他們全部瀕死,而且情況非常詭異!
”鄭漢文語氣急促道。
刷!
鄭才瞳孔猛然一縮,他眼裡湧現出殺意:“一定是陳家人幹的。
”
“帶我去看看傷者,然後馬上請劉宗師過來。
”
他迅速過去看望傷者的情況,沒多久劉文白得知消息後也火急火燎的趕來。
鄭家祠堂内,隻見所有的傷者都已經被放置在了這裡。
劉文白與宋宏光屍體兩人快步從外面進來,當看到祠堂内躺着的十個人時,臉上的神情瞬間嚴肅。
“劉宗師。
”
“我鄭家昨夜被人潛入,有十個族人身受重傷,還請劉宗師施以援手!
”鄭才道。
劉文白毫不猶豫點頭:“鄭宗師放心,交給我吧。
”
他立刻走上前去,然後蹲下身體檢查這十個人的情況。
他仔細一看,十個人面色發青,身體僵硬,同時脖子上還有着兩個猙獰的血洞。
劉文白不由得當場吃驚。
“屍毒!
”
“他們這是被僵屍吸了血液。
”劉文白驚愕道。
“什麼?
僵屍?
”
“那種東西真的存在嗎?
”有鄭家人忍不住道。
劉文白點頭;“僵屍當然是存在的,但一般都在那些幾百年的古墓裡面,而且實力都不強。
”
“那種僵屍基本上不太可能從墓穴内逃出來,不過這些傷者的情況顯然是遭了僵屍的毒手。
”
“恐怕昨天晚上有僵屍潛入了你們鄭家,所以對這這些人下手了。
”
說到這裡的時候,劉文白忽然覺得不對勁。
“不對啊!
”
鄭才詢問道:“怎麼了?
”
劉文白解釋:“僵屍沒有理智,一般動手就會把人直接吸死,但這十個人都還活着,顯然是被僵屍故意留了性命!
”
“但僵屍這種沒有理智的吸血怪物,根本不會這麼做的。
”
“除非……”
鄭才面色瞬間陰沉:“那隻僵屍是被人操控的。
”
“難道是林雲逸?
”
“他居然還有操控僵屍的手段!
”鄭才又驚又怒。
劉文白點頭:“恐怕是的,我也沒想到林雲逸居然還有這樣的手段。
”
“不過沒關系,我馬上施救!
”
“後面你們鄭家加強防護,僵屍哪怕來了也傷不了你們。
”
說話之間,劉文白馬上拿出藥箱開始對這些人進行救治。
其他人都紛紛讓開,給劉文白騰出空間。
嗖!
嗖!
嗖!
劉文白脫了一人的衣服,随後一根根金針飛射而出,精準的紮入這個人的穴道裡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剛開始的時候劉文白自信滿滿,但很快,他的面色開始逐漸凝重起來。
隻見這些金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烏黑一片,随後病人發出一道慘叫。
“啊!
”
病人仿佛承受着劇烈無比的痛苦,瘋狂掙紮起來。
“不可能!
”
劉文白大驚失色。